狂犬病(rabies)是一种罕见病,罕见到绝大多数医生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例。从 2000 年到 2020 年,美国只有 52 例人患狂犬病,使其成为人类已知的最罕见疾病之一。尽管如此,狂犬病的幽灵仍萦绕在人类的想象中,很大一部分人认为被动物咬一口就有很高的“感染”这种疾病的风险。可能是由于这种恐惧,狂犬病经常被引用为传染病(由“病毒”引起)的证据和疫苗的必要性。
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在 19 世纪末公开宣布狂犬病疫苗在当时的首次人体试验之前已在狗身上成功试验,因此被认为是狂犬病疫苗的发明者。维基百科称巴斯德与他的同胞埃米尔·鲁(Émile Roux):
于 1885 年研制出第一种狂犬病疫苗。9 岁的约瑟夫·迈斯特 (Joseph Meister,1876-1940) 曾被疯狗咬伤,是第一个接种这种疫苗的人。治疗始于 1885 年 7 月 6 日晚上 8 点的皮下注射,随后 10 天内又注射了 12 剂。
年轻农民约瑟夫随后的康复被归因于巴斯德所谓的“治疗”,这为实际发生的事情提供了一个方便的解释。第一个问题是狂犬病是一种疾病,无论谁做出诊断,都会根据症状和体征的主观选择做出决定。没有可以进行和独立验证的客观测试。约瑟夫至少被狗咬了十几次,但无法知道他是否已经或将要患上狂犬病。相反,据报道,“在检查了男孩的伤口后,沃尔皮安医生和格兰彻医生得出结论,他几乎肯定会死于狂犬病。”因此,尽管约瑟夫没有任何症状,但已经决定,此时实施的任何干预措施都可以宣布为挽救生命。
第二个问题是注射到男孩体内的物质的性质。巴斯德在动物身上进行的“传播”实验通常是通过将患病动物的组织注射到另一只动物体内进行的,并声称患病组织含有“传染性”病原体。他的实验没有经过科学控制,这种暴露途径不需要病原体的存在来伤害或杀死受体动物。巴斯德的疫苗只是这些实验的一种变体:他从一只死兔子身上取出脊髓材料,然后通过将组织干燥约一周来“减弱”想象中的病原体,并将其注射到约瑟夫体内。理论上,这种过程会削弱所谓的病原体,从而使男孩对这种疾病产生“免疫”。
这种用疫苗接种来预防他人患病的可疑做法一直持续到今天。无论人们是否相信这是一种有效的健康措施,都可以证明,巴斯德狂犬病疫苗广为流传的成功故事是错误的。在他长期隐藏的日记最终于 20 世纪 70 年代中期被披露后,人们发现他关于成功治疗狗狂犬病的公开声明是虚假的。在 1995 年出版的《路易斯·巴斯德的私人科学》一书中,作者杰拉德·盖森(Gerald Geison)透露,“这两组狗的存活率分别为:巴斯德治疗过的狗为 50% 至 78%,未治疗的对照组狗为 57% 至 71%。”换句话说,没有证据表明他的狂犬病疫苗有任何用处。
事实上,情况可能更糟。正如蒙塔古·莱弗森(Montague Leverson)博士 1909 年所报告的那样,巴斯德狂犬病疫苗在法国的广泛使用与该疫苗本应预防的疾病病例数量的急剧增加相对应:
在使用抗狂犬血清之前的 23 年里,全法国共有 685 人死于狂犬病,平均每年 30 人。但自从使用抗狂犬疫苗以来,平均每年死亡人数已从 30 人上升到 100 人,而且每年的数量都在不断增加,因此根据官方统计,截至 1907 年 6 月的一年内,法国死于狂犬病的人数刚好约为 300 人。事实上,正如彼得教授(Professor Peter)在 1887 年 1 月 11 日对巴黎医学院的演讲中所说,“巴斯德先生并没有治愈狂犬病,而是在传播狂犬病!”
盖森早在 1978 年就写了一篇文章,概述了关于人类患狂犬病风险的夸大其词,以及狂犬病疫苗在治疗动物咬伤受害者方面的作用:
无论如何,大多数狂犬病动物咬伤的受害者可以放弃治疗,而不会在未来遭受任何不良后果……在为动物咬伤的受害者接种狂犬病疫苗时……人们永远无法确定接受治疗的对象是否确实感染了这种疾病。因此,人们永远无法确定这种治疗是否对他或其他人有潜在益处。
然而,狂犬病的神话经久不衰,这意味着许多人相信,如果他们被动物咬伤,就需要接种疫苗。因此,如果他们在注射疫苗后确实出现狂犬病症状,当然可以归咎于狂犬病“病毒”,而不是所谓的治疗。再一次,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有更好的措施可以改善健康,而不是担心几乎肯定不会影响我们的事情。关于狂犬病的不合逻辑的信念和经常重复的说法,即这种疾病一定是由“病毒”引起的,促使我们在 2022 年发布了视频《狂犬病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