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疫情》6.5 疫苗“错误信息”兴起的原因

2024.12.20书籍, 病毒幻象

就在新冠时代开始之前,欧盟委员会和世界卫生组织共同主办了一场名为全球疫苗接种峰会的活动。该活动于 2019 年 9 月 12 日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举行,目标是“推动全球对疫苗可预防疾病的行动,并对抗疫苗错误信息的传播”。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提到了“错误信息”(misinformation)一词,该词从 2020 年开始成为流行语,用于标记任何与政府和主流媒体叙述相悖的信息。除了“政治领导人、联合国和其他国际组织的高级代表、卫生部、主要学者、科学家和卫生专业人员”等常见的阵容外,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一些“社交媒体影响者”受邀参加,但没有透露他们的名字。在“圆桌会议 1 – 我们信任疫苗”中提到

欧洲及全球其他地区的关键疫苗接种率正在稳步下降,尤其是儿童疫苗接种……这种令人担忧的趋势可以通过疫苗犹豫(vaccine hesitancy)来解释,包括自满、缺乏信心以及其他可能阻碍接种的实际和后勤因素。这种情况也因传播关于疫苗益处和风险的错误信息而加剧。在一个国家对特定疫苗的担忧可能会影响邻国的认知,甚至波及到其他疫苗,危及过去几十年在公共卫生领域的成就。世界卫生组织已将疫苗犹豫列为 2019 年全球健康的十大威胁之一。

一如既往,文件中没有提供任何有关“错误信息”的具体内容,也没有提供有关儿童疫苗所谓“益处”的信息。文件继续指出:“在与疫苗接种相关的问题上,人们对卫生专业人士,尤其是医生的信任,超过了所有其他信息来源。”值得注意的是,在一年内,那些质疑即将推出的新冠疫苗必要性的医生,成了“疫情”剧场中被迫害最严重的群体之一,其中也包括本书的两位作者。

在全球疫苗峰会的“圆桌会议 2 – 科学的魔力:促进疫苗研发和创新”中,提出了疫苗开发和成本的“问题”。他们向与会者保证,“已经创建了许多合作伙伴关系和模式,以实现更有效的合作类型,并为疫苗开发的行业投资提供激励。”

在“圆桌会议 3 – 疫苗可保护任何地方的任何人:激发全球反应,通过免疫接种确保健康、安全和繁荣”中,主题又回到关于“错误信息”的论调上,指出“免疫计划的所有权将越来越多地掌握在抵制错误信息并理解疫苗带来的健康、安全和繁荣益处的家庭和社区手中。”

GAVI,即“疫苗联盟”,在其 2018 年年度进展报告中也提到了“错误信息”一词,该报告于 2019 年 9 月发布,就在所谓的新冠疫情发生前几个月。在题为“战略重点领域”的部分中指出:

在全球范围内,疫苗犹豫是一个主要问题,超过 90% 的国家都报告了这种情况。一线工作人员是建立父母信心的关键,因为相互矛盾的建议可能特别有害。犹豫不决的父母更有可能在互联网和其他来源上寻找有关疫苗的信息,而错误信息和谣言可能会在这些来源上迅速传播。世卫组织最近将疫苗犹豫列为全球健康十大风险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在 GAVI 之前的五份年度进展报告(2013-2017 年)中,每份报告长达 100 页,“错误信息”一词一次都没有出现。

到 2020 年,提到“错误信息”的机构出版物数量激增。例如,萨宾-阿斯彭疫苗科学与政策小组(Sabin-Aspen Vaccine Science & Policy Group)于 2020 年 5 月发布了一份长达 173 页的文件,题为《应对疫苗犹豫的挑战》(Meeting the Challenge of Vaccination Hesitancy)。人们不得不怀疑它是在几个月前宣布新冠“疫情”之前准备的。文件中到处都是“错误信息”一词,甚至有一整节专门讨论“网上关于疫苗的错误信息”。介绍部分与健康无关,而与接种更多疫苗有关,好像“疫苗接受度”和最大注射次数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尽管疫苗接种仍然是全世界广泛接受的社会规范,但社交媒体上传播的错误信息、对政府、科学和工业等机构的信任度下降以及卫生系统内部的弱点等多种因素已经出现,削弱了一些人群的信心……这项工作阐明了疫苗犹豫的许多原因,包括诱人地退回到无所作为的自认为安全的状态;思考社会运动如何出现和成功以及如何建立这样的运动来扩大疫苗接受度;并研究促进行为改变以推动疫苗使用的活动的价值……除了我们敬业的成员外,我们还特别感谢我们的资助者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他们了解对抗疫苗犹豫的紧迫性,并给予我们这样做至关重要的支持。

正如本章前文所述,这些组织之间的关系密切,无法被视为彼此独立,其利益冲突非常明显。这里提到的出版物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许多类似出版物都在 2019 年底和 2020 年初开始推广所谓的疫苗和健康“错误信息”的概念。当然,这不太可能是偶然发生的。

对于新冠叙事和疫苗的抵制早有预见,因此“错误信息”这一标签已经提前被赋予了任何与推广观点相悖的内容。因此,近年来疫苗错误信息的增加,实际上源自该行业本身,因为它试图误导公众,让人们相信指出科学不一致性的人才是散布错误信息的来源。

在撰写论文时,萨宾-阿斯彭小组表示,他们进行了“激烈的讨论,并参考了背景研究论文和专家报告”。但事实是,这些讨论都是在他们自己之间进行的,他们没有提出或考虑任何反对其组织声明的科学论据。当然,这些反对意见可以提前自动被驳斥为“错误信息”。

确实,将公众的注意力从所谓的“错误信息”上转移开,然后将疫苗推广变成单纯的市场推广活动,已成为新的首选方式。 2017 年 10 月,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健康安全中心发布了一份长达 76 页的文件,题为《SPARS 疫情 2025-2028:公共卫生风险沟通的未来场景》。他们的项目团队将其描述为:

……一个假想的情境,旨在展示在应对自然发生的传染病暴发期间,可能出现的公共卫生风险沟通挑战,该情境需要开发和分发新型和/或试验性药物、疫苗、治疗方法或其他医疗对策。[粗体为作者强调]

该虚构情境中包括了“Corovax”疫苗的引入以及预期的公众反应。本质上,该文件集中讨论了疫情的公共宣传和行为方面,以及预期会遇到的一些抵制。

值得注意的是,文件中频繁提到了“ZapQ”,这是一个在假想的 SPARS 疫情期间出现的新社交媒体平台。它出现在该文件的 14 页中,包括以下示例:

  • “……政府组织无法有效访问所有社交媒体平台。例如,ZapQ 群组的会员资格是封闭的,通常只能通过群组成员的邀请才能访问。”(第 20 页)
  • “……共和党 ZapQ 群组……”(第 34 页)
  • “反疫苗接种运动在 2022 年出现后迁移到 ZapQ……”(第 43 页)

显然,它延续了“沟通挑战”的主题,以及他们对如何集中和规范信息传播的担忧。同样引人注目的是,SPARS 情景于 2017 年 10 月 31 日发布,而实体“QAnon”于 2017 年 10 月 28 日开始在 4chan 网站上发帖,这是一个惊人的巧合。我们并不是声称已经建立了两者之间的联系,但相信它至少值得一定程度的怀疑。

SPARS 文件的第 13 章,标题为“爱与恨”,将反对疫苗的人描述为“活动人士”或“误导者”,或者与利用“选择性引言”的团体有关,这些团体受到了社交媒体的影响。政府的反应以及疫苗推广被描绘成是仁慈的,而反对这些措施的人则被形容为缺乏深度,仅仅依赖口号和简短的推文。讽刺地是,他们在情景中假设“来自新兴自然医学运动的回应尤其尖刻”。作为自然健康社区的一员多年,我们的经验是,倡导者们是和平且崇尚自愿主义的。正如许多人已经认识到的那样,妖魔化、孤立和忽视反对者是标准的去合法化操作手法。深思熟虑的理性辩论早已被无脑的自动反应所取代。

显然,使用极端语言的正是那些推动对抗疗法的人。政府的命令和由持枪的国家暴力机器强制执行的威胁,成了新冠时代初期的常态,公众被诱导和强迫去“接受”疫苗作为唯一的出路。传统媒体和科技巨头在宣传“解决方案”的同时,也在无情地压制事实和审查持不同意见的声音。暴政早已在科学上失败,他们的行动表明,未来若不完全控制话语权,他们知道推广传统疫苗乃至“新型”疫苗会变得愈发困难。在作者看来,这样的反乌托邦结果不太可能实现,也不可能持续下去。

Sic semper tyrannis(“这就是暴君的下场”)…

历史上充满了极权主义策略自我毁灭的例子。正如马克·贝利博士和约翰·贝文-史密斯博士在 2021 年关于新冠骗局中所写的:

暴政来来去去。这一次,在它达到顶峰之际,已经被自己傲慢的鸡骨卡住了喉咙。这个骗局依赖的科学和意识形态伪装将导致它自我崩溃,随着它的倒台,我们将迎来一个新的黎明。那些隐藏的暴君,当他们最终现身时,总是赤裸而空洞,满是他人观念的容器,向无辜者发动战争,以掩盖他们所缺乏的东西。他们还没有学会,控制是一条死胡同,而使人类精神飞扬的不过是接受。

在新冠时代,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病毒学和病原体理论的骗局。开始质疑疫苗的人数更是众多,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每天增长。医学“科学”的武器化,实际上是暴政的医学化,这在最近的时期表现为一种独特的暴政形式,但其本质仍是通过恐惧、欺骗、强制和暴力维系的暴政。在本书最后一章的总结中,我们希望已经揭露了它的真相,并暗示解药就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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