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自《Wise Traditions》播客第 480 集：关于胆固醇的迷思与真相
嘉宾：莎莉·法伦·莫雷尔（Sally Fallon Morell）
2024 年 6 月 24 日
关于胆固醇的真相是什么？胆固醇水平高会让我们更容易心脏病发作吗？胆固醇和饱和脂肪会堵塞动脉吗？降胆固醇药物是对我们有益，还是在带来更多伤害？今天，韦斯特·A·普莱斯基金会（Weston A. Price Foundation）主席莎莉·法伦·莫雷尔将为我们揭开胆固醇的迷思和误解。
她解释了胆固醇在大脑和神经系统中扮演的重要角色，阐述了它的抗氧化功能，以及在抵抗感染和毒素方面的作用。她还探讨了可能导致心脏病的其他因素，因为胆固醇并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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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记录中，粗体文本为主持人希尔达（Hilda Labrada Gore） 的发言，普通文本为莎莉的发言。
降胆固醇药物或许可以降低胆固醇，但它们能改善健康状况吗？答案是否定的。这是第 480 集，嘉宾是莎莉·法伦·莫雷尔，她是韦斯特·A·普莱斯基金会的主席和创始人，《Nourishing Traditions》及多本书籍的作者。同时，她还是慢食运动、再生农业和生乳的坚定支持者。在本集中，萨莉深入探讨了另一个话题——胆固醇。
65 岁以下的人口中近一半正在服用降胆固醇药物，65 岁以上的人口中也有 65% 在服用此类药物。这些药物弊大于利。莎莉解释了为什么胆固醇并不是被塑造成的那个“坏人”。她讲述了胆固醇对我们的益处及其在身体中的作用，澄清了关于胆固醇的常见误解。她详细介绍了胆固醇的产生如何有益于身体、情绪和心理健康。这是一个关于胆固醇的三部分系列的第一部分。
在我们开始讨论之前，你是否对生乳的安全性有所好奇？你是否想了解它的供应情况？请访问 Real Milk 网站。它是关于真正生乳的可靠信息来源，由韦斯特·A·普莱斯基金会发起。在该网站上，你可以找到关于生乳为何健康、其显著益处及如何在美国获取生乳的文章、博客、视频和播客。网站还提供了关于生乳及工业乳制品的政治和经济方面的见解。
我们的身体会生成并需要胆固醇
你给我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数据：65 岁以下的人群中超过一半，几乎有一半正在服用降胆固醇药物。
而 65 岁以上人群中，有 65% 在服用此类药物。很多人都在服用这些药物。
我原以为胆固醇是我们身体自己生产且需要的东西。
我们的身体不会生成不需要的物质，尤其是像胆固醇这种生成量如此大的物质。那么，胆固醇究竟是什么？人们常把它称作脂肪，但它其实更像蜡质。它是一种含有环状结构的固醇分子，构成了我们身体每个细胞的膜，其主要作用是保持细胞膜的防水性。这样，细胞内外可以拥有不同的化学环境。我们知道，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细胞内外会有不同的矿物质和电荷，而这些差异允许物质以正确的方式进出细胞。如果缺乏胆固醇，细胞的功能就无法正常运作。
如果缺乏胆固醇，细胞的功能就无法正常运作。
医生何时开始说胆固醇有害
你认为医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提出胆固醇有害的想法的？而且当胆固醇水平过高时，我们必须要服用降胆固醇药物？
这要追溯到 100 多年前，当时植物油刚开始被推广，相关行业试图让人们认为这些植物油比我们几千年来一直食用的脂肪更健康，比如黄油、猪油、牛油，甚至橄榄油，但主要是动物脂肪。这是当时的竞争关系。他们便开始思考：“动物脂肪中有什么是植物油所不含的？”答案是，动物脂肪中有两种成分——饱和脂肪和胆固醇。
于是，他们挑出这两样东西，开始让人们认为它们有害。这种策略既聪明又带有一定的阴险性。而另一个关于胆固醇的特点是，它很容易测量。这是他们最早学会如何在血液中测量的指标之一，于是他们便说，“让每个人都测一下胆固醇水平。”这就是他们在早期推行的做法。每次看医生时，测量胆固醇，然后开始让人们害怕胆固醇。这就是他们的手段。
我听过一些医生说：“如果你的胆固醇偏高，那你就拿到了心脏病或中风的车票。”
他们就是这样把胆固醇恐惧植入人们心中的。
听起来很吓人。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其实是个好问题。医生的薪资一般是固定的，但年终会有奖金，这笔奖金有时可以达到他们工资的一半。而他们要获得这笔奖金，条件之一是必须开出一定数量的他汀类药物处方。这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你可能会想，“我不在乎奖金，不想给病人开这些他汀类药物。” 但如果你的处方数量不够，你的同事们的奖金也会受到影响。这给所有医生带来了极大的同行压力，迫使他们尽可能多地开出他汀类药物处方。
医生们有这种经济动机，但似乎他们还将高胆固醇等同于心脏病和中风的风险。
这并不属实。夏威夷的“檀香山心脏研究”发现，胆固醇水平越高，寿命越长。胆固醇水平和是否会患心脏病或中风之间没有任何关联。而低胆固醇水平与癌症之间的关联却非常明确，特别是当胆固醇总量低于 180，尤其是低于 150 时，罹患癌症的风险会大大增加，但医生们从不告诉你这一点。坦率地说，我宁愿因突发心脏病去世，也不想在与癌症的长期斗争中缓慢离世，但其实我两者都不必面对。
胆固醇水平和患心脏病或中风之间没有关联，但低胆固醇水平和癌症之间确实存在关联。
胆固醇的重要角色
我也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人经历这些。让我们回到这样一个事实：我们的身体需要胆固醇。来说说胆固醇在体内的众多重要作用吧。
首先，胆固醇确保细胞膜具备防水性。胆固醇是身体的修复物质。例如，如果你割伤自己并形成疤痕，分析疤痕组织会发现胆固醇含量很高。这就是为什么如果动脉薄弱或有破裂时，胆固醇会来修复动脉。他们会说：“不好，你的动脉里有胆固醇。”但是如果没有胆固醇来修补，可能会导致栓塞、中风或类似的情况。
这种情况就像是“把火灾归咎于消防员”。此外，我们还从胆固醇中生成许多激素，首先是性激素。雌激素、睾酮、黄体酮、DHEA 等重要激素都是由胆固醇生成的。如果告诉年轻人，“我们要给你这种他汀类药物，之后你将无法生成足够的睾酮”，他们肯定不会服用。
如果他们知道“这与我的性激素有关”，也就知道这还影响他们的动力和生育能力。
是的，能否拥有孩子也与此有关。由胆固醇生成的另一类激素是肾上腺皮质激素。这些激素调节血糖和矿物质代谢，帮助身体吸收矿物质，调节血压以及应对压力。这就是我们在服用降胆固醇药物的人身上观察到的：他们更难应对压力，容易愤怒，更难以应对紧张情况。
这些人总是神经紧绷。
他们也没那么好相处。抑郁症也是胆固醇药物的副作用之一。胆固醇能帮助我们抵抗抑郁。没有胆固醇，我们无法利用血清素，也无法消化脂肪，因为胆汁盐是由胆固醇生成的。我记得有一次演讲时提到了脂肪消化，演讲后有位女孩过来跟我说：“这正是我的问题。我无法消化脂肪，吃脂肪就会恶心。”我问她：“你的胆固醇水平如何？”她说：“很好，很低。”我有个关于孕吐的理论：怀孕后身体需要大量的雌激素来帮助胎儿生长，可能还需要大量的睾酮，因此会消耗很多胆固醇。如果剩下的胆固醇不足以生成胆汁盐，就会经常感到恶心。
那有什么方法来缓解或治疗这种情况？我记得怀孕时会吃苏打饼干来缓解恶心，这是在我了解这些知识之前的做法，但有更好的替代方案吗？
可以多吃高胆固醇的食物，绝对不要尝试降低胆固醇。我们在皮肤中利用胆固醇生成维生素 D。胆固醇是一种抗氧化剂，有助于防癌，所谓的“坏”胆固醇 LDL 实际上在对抗感染和细菌产生的内毒素方面也非常有帮助。随着年龄增长，你确实希望 LDL 胆固醇升高，因为需要更多的抗癌保护和抗氧化剂生成。
这真是颠覆我的认知，完全与主流的对抗疗法医生所说的相反。
低密度脂蛋白（LDL）、高密度脂蛋白（HDL）
他们总是说 LDL 胆固醇进入动脉并堵塞血管。但我写过的一项研究表明，服用他汀类药物的人动脉阻塞更多。LDL 反而与动脉阻塞较少有关。
LDL 水平越高，动脉阻塞越少。我也听说现在有技术可以通过分析心脏来了解动脉的堵塞程度。
这叫电子束断层扫描，可以测量动脉中的钙积累情况，因为堵塞动脉的是钙，而不是胆固醇。他们其实应该确保人们从饮食中摄取足够的维生素 K，因为维生素 K 能确保钙不会沉积在软组织中。然而，问题在于维生素 K 多存在于他们建议人们不要吃的食物中，比如蛋黄、奶酪、黄油、鹅油、猪油等。他们真的是进退维谷。
关键是 LDL 胆固醇——很多人称它为“糟糕的数字”——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LDL 数值偏高反而是有益的。
他们之所以把 LDL 当成“坏人”，最初是说总胆固醇高，然后随意地将 200 这个数值定为标准，认为胆固醇超过 200 就有患心脏病的风险。这个数字完全是凭空定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他们想要个低数值。后来他们又说“要把胆固醇降到尽可能低的水平”，定为 180，而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很危险的。不过后来他们发现 HDL 胆固醇对人体有益。
对，是健康的胆固醇。有人教我这么记，HDL 是健康的（healthy），LDL 是糟糕的（lousy）。
他们硬要说“HDL 是好的，但 LDL 是坏的”，却没有任何实际证据。HDL 会把胆固醇带离细胞，而 LDL 会把胆固醇带到细胞里，它们其实是协同合作的。首先，HDL 和 LDL 中运输的胆固醇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多一些，另一个少一些。它们其实是脂蛋白，像小型潜艇一样在血液中运送胆固醇，因为胆固醇的特性类似脂肪。
它们运输的胆固醇是相同的。
是的，不过是脂蛋白在运输胆固醇。脂蛋白内的胆固醇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含量更多。此外，脂蛋白还会携带脂溶性维生素和细胞需要的特殊脂肪酸。
如果我们试图阻止这些“潜艇”运送物质，就会错失其他营养。
确实如此。而且，他汀类药物还会影响某些关键营养素的吸收，比如维生素 A，并会消耗一种名叫辅酶 Q10 的酶，这种酶对肌肉运作非常重要。他汀类药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肌肉变弱，甚至无法正常工作。患者常常会感到剧烈的疼痛，因为肌肉需要支撑脊柱等部位。医生可能会说，“你都这年纪了，还能期望什么？”但这不是借口，随着年龄增长，你不应该出现肌肉无力和肌肉衰退的问题。
不必如此。人们总以为这是命中注定的，实际上可能是药物的影响。
还有不良的营养。关于他汀类药物，问题不仅仅在于它们本身。通常你去看医生时，他们会给你开他汀和降血压的药物。如今，血压药物的标准被降低到一个对老年人不合理的水平。以前，50 岁或 70 岁的人血压 150/80 是可以接受的，算是正常的。现在，如果你的血压是 120/70，你就被定义为“高血压前期”，几乎所有人都被建议服用降压药来降低血压。
一年后再去检查，你的胰腺可能已经出了问题，因为他汀会干扰胰腺功能，于是你又被开了二甲双胍。这就是一个组合：他汀，通常加上 ACE 抑制剂和二甲双胍。这三种药物对身体都有毒性。我们这里曾有一位同事在停尸房工作，她说每个因服用他汀而来的患者，通常还在服用另外两种药物。所以，不只是他汀的问题。
与胆固醇有关的迷思
既然你已经告诉了我们胆固醇对人体的好处，我们来说说关于胆固醇的一些迷思。有人说胆固醇和饱和脂肪会堵塞动脉，但你已经说过情况并非如此。
如果动脉中有胆固醇，那是因为它被用来生成疤痕组织。但主要堵塞动脉的是钙质，它像石灰沉积在动脉里，这由多种因素引起，但不是胆固醇的原因。人们假设高胆固醇会让你更容易心脏病发作，但这不是真的。
我记得在阅读汤姆·考恩（Tom Cowan）的书《人心，宇宙心》（Human Heart, Cosmic Heart）时，他提到有时一些年轻人因摩托车事故死亡后，发现他们的动脉里有很多堵塞，但他说心脏有一个“备选方案”。堵塞的动脉并不意味着一切都终结了。
是的，因为身体会构建备用的动脉。
身体能够创造备用血管通道，以确保血液流通和充氧的持续性。
这一发现早年在《Circulation》期刊上发表，这是个心脏疾病方面的重要期刊。众多研究表明，对于任何年龄的女性和 60 岁以上的男性来说，胆固醇水平越高，寿命往往越长。反观 60 岁以下的男性，如果胆固醇高于 350，心脏病的风险确实略有增加，但现实生活中，有多少 60 岁以下的男性会有这么高的胆固醇呢？
对于任何年龄的女性和 60 岁以上的男性，胆固醇越高，寿命越长。
没错，这种情况确实不多见。
然而，医疗系统却采取了“一刀切”的标准，要求所有人将胆固醇降到 200 甚至 180，这其实违背了科学研究的结论。
当然，有些人会说这些胆固醇药物和他汀类药物挽救了许多生命。
但事实并非如此。曾有试验涉及 1 万名受试者，结果显示，单纯降低胆固醇并未改善死亡率或健康结局。尽管心脏病死亡率可能略有下降，但癌症死亡率却显著上升。胆固醇水平过低会增加患癌的风险。
医生们或许为降低了很多人的胆固醇而感到欣喜，但长期结果并不理想，死亡率反而上升了。
当初批准这些降胆固醇药物时，关注的只是它们是否能降低胆固醇水平，而非它们是否真正改善了生活质量或延长了寿命。
很多人认为，摄入更多胆固醇含量高的食物或饱和脂肪会增加心脏病的风险。你怎么看？
即便是安塞尔·基斯（Ancel Keys）——推动降低胆固醇和低脂饮食理论的关键人物——也曾表示，饮食中的胆固醇对血液中的胆固醇水平没有影响。
饮食中的胆固醇对血液中的胆固醇水平没有影响。
可以说他承认了这个误区，但却没有彻底放弃自己的理论。
有一位活到 100 岁的老人，是我们荣誉理事会的成员，一直批评低脂理论，还与基斯在许多场合针锋相对。有一次在某个会议上，基斯正吃着羊排。他问基斯是否改变了对胆固醇和饮食的看法，基斯回答道：“那是给其他人的，不是给我的。”也就是说，他自己也没遵守这套理论。
这真是有趣。他可能还是喜欢羊排的味道。
关于胆固醇和饱和脂肪的饮食理论，最终导致了一种毫无乐趣的饮食方式，不但乏味难以下咽，还难以满足食欲。干巴巴的西兰花天天吃让人觉得索然无味。这样的饮食往往引发极大的渴望。白天吃低脂、低胆固醇的食物，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就忍不住了，直接去冰箱拿出一大盒冰淇淋，在冰箱前站着就吃了个精光。这种饮食模式极易导致这种报复性进食的渴望。
尝试低胆固醇和低饱和脂肪的饮食实际上是剥夺了身体所需的重要营养素，这样的限制会产生强烈的渴望，可能把人引向不健康的饮食习惯。
几年前我写了一篇博客，提到一项有趣的研究。研究人员让一些老鼠对糖水上瘾，然后给它们喂了 40% 猪油的饮食。结果这些老鼠对糖水的兴趣就消失了。研究人员感叹道：“这太糟糕了！老鼠们不再对美味的糖水感兴趣了。”但实际上，高脂饮食确实能减少对糖的渴望。同时，我们也了解到，糖业巨头深度参与了这方面的宣传，确保不会有人把心脏病的原因归结到糖上。
他们希望人们继续购买糖制品。而对于那些出售全脂牛奶或带脂肪肉类的农民，脂肪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此外，食品行业还发现，若是以冰淇淋的形式出售乳脂，比以黄油形式出售每磅利润能高出五倍。现在我们的营养政策和膳食指南几乎完全是由财务人员主导的。
选择医生
这确实令人震惊，但遗憾的是，事实可能就是如此。莎莉，如果有人去看医生，医生告诉他“你的胆固醇偏高，需要改变饮食，还得吃药”，你会给什么建议呢？我知道你不是医生，也不是在提供医疗建议，但我很好奇你的看法。
首先，医生通常不会给你选择的余地，他们会让你两个都做。但我知道在我父母的情况中，因为他们一直吃黄油，医生就说，“如果你吃他汀类药物，就可以吃黄油。” 这是他们对我父母说的话。但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去看这位医生呢？你知道如果你去看心脏科医生，他们肯定会让你服用他汀类药物。如果你拒绝服用，他们甚至会要求你离开诊所，因为不仅你不吃药，他们的奖金会受到影响，同诊所的同事的奖金也会受到影响。
他们有这种责任。
医生们的确有这方面的压力，我对他们也有些同情。但如果你真正关心自己的心脏健康，最好找一位独立的医生，而不是加入大型医疗机构的医生。现在这样的独立医生越来越少了，他们甚至可能无法拥有医院的行医特权，除非加入大机构。这种情况显示了现有体制对独立医生的巨大压力，让他们几乎无法生存。
多吃黄油，减少压力
我想到一件事，当我和斯蒂芬妮·赛内夫（Stephanie Seneff）交流时，她提到，医生建议她丈夫服用他汀类药物时，她直接“解雇了医生”。他们清楚地知道这种药物并不好，赛内夫还对此做了深入的研究。我们计划继续这个关于胆固醇的系列，还会邀请汤姆·考恩（Tom Cowan）和其他嘉宾参与讨论。不过现在是时候做个总结了。莎莉，如果读者可以做一件事来改善健康，你会推荐什么？
多吃黄油。避免食用工业种子油，无论它们是以健康的降胆固醇涂抹酱形式出现，还是存在于人造黄油中的反式脂肪或各种烹饪油。事实上，这些工业脂肪和油的消费量正与心脏病的增长完全同步，而与黄油的消费量呈相反趋势。换句话说，随着黄油消费量下降，心脏病发病率反而上升。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要远离这些有害的植物油。我不会说要完全消除压力，因为压力是推动我们行动的动力，否则我们可能会变得懒散。但要学会缓解压力，而这需要高胆固醇水平，以及摄入富含胆固醇和营养密度高的食物，让身体有能力应对压力。
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尾，谢谢你，莎莉。
谢谢你，希尔达。
关于莎莉·法伦·莫雷尔
莎莉·法伦·莫雷尔，文学硕士，韦斯特·A·普莱斯基金会主席，也许最为人熟知的是她的畅销书《滋养传统》(Nourishing Traditions®) —— 一本挑战政治正确营养学和“饮食独裁”观念的食谱。
此外，她还是“真正的生乳运动” (A Campaign for Real Milk, www.realmilk.com) 的创始人。该网站于 1998 年创立时，美国仅有 28 个生乳来源。如今，这一数字已增长到超过两千家，并且还有许多其他来源未被列出。生乳已成为美国增长最快的农产品，这种增长主要得益于 realmilk.com 网站上提供的信息。
莎莉是一位多产的作家，倡导根据“智慧传统” (wise traditions) 的原则过健康生活。她现居马里兰州布兰迪温，与丈夫杰弗里·莫雷尔（Geoffrey Morell）生活在一起。她育有四个孩子，拥有四个漂亮的孙辈，他们都在《滋养传统》原则的指导下健康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