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自《Wise Traditions》播客第 532 集：Why Getting Botox Is Like Playing Russian Roulette With Your Health With Megan McCue
嘉宾：梅根·麦丘（Megan McCue）
2025 年 6 月 23 日
你可能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去打肉毒素，但变年轻的诱惑几乎能打动任何人！这正是今天嘉宾的经历：一位自称“自然妈妈”的女性，决定在眼角打极少量的肉毒素来淡化细纹。结果，这彻底毁了她的健康。
梅根·麦丘（Megan McCue）是《Notox》和《Me Tox Pretty》的作者。今天，她将讲述那次肉毒素注射如何让她的生活（和健康）天翻地覆。她详细描述了自己的经历——如何几乎丧失行动能力，无法工作或照顾孩子，以及她的医生如何无视她的担忧，仅仅认为她是焦虑。
梅根还介绍了肉毒素的历史、其“黑框警告”、在年轻人中的普及，以及她为何积极倡导知情同意和医药透明。最后，她明确指出，肉毒中毒的症状可能持续多年，这也是她建议大家远离肉毒素的诸多原因之一。
更多信息请访问梅根的网站：meganmccue.com
以下文字记录中，粗体文本为主持人希尔达（Hilda Labrada Gore）的发言，普通文本为梅根·麦丘的发言。
一位自称“自然妈妈”的女性，为了淡化眼角细纹，决定尝试极少量的肉毒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人恐惧且改变了她的人生。这是第532期节目，我们的嘉宾是 梅根·麦丘。梅根是一位母亲、语言病理学家，也是《Notox》和《Me Tox Pretty》的作者。仅仅一次肉毒素注射，就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她在本期节目中详细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例如，她的医生如何无视她的担忧，以及肉毒素治疗让她几乎丧失行动能力。
她出现了吞咽困难、脑雾、头晕等一系列症状，导致她无法工作。她谈到自己为何成为积极的倡导者，希望年轻人远离肉毒素，并让每个人都了解其中的成分。她还谈到了该产品的黑框警告，以及因影响中枢神经系统而引发的法庭案件。你可能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尝试肉毒素，但我要告诉你，诱惑真的很大。
欢迎来到节目，梅根。
非常感谢你的邀请，希尔达。
这个话题非常重要，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陷入肉毒素的谎言。说实话，梅根，我很惊讶你曾是韦斯顿·A·普莱斯基金会的分会负责人，自称“自然妈妈”，却还是决定打肉毒素。这是怎么回事？
肉毒素的谎言：一次意外的亲身经历
没错，说起来有点尴尬，但你说得对。我当时是加州的分会负责人，多年来一直遵循韦斯顿·A·普莱斯的饮食法，过滤饮用水，读过所有考恩博士的书。即便如此，我还是中了肉毒素的“谎言”。它真的很有诱惑力。事情是这样的：2024年，我决定尝试一点点美容用的肉毒素。我只是简单在网上查了查，所有信息都说不会有不良健康影响，尤其是剂量很小的时候，完全没问题。
我的朋友、姐姐都试过。我去的是一位认识两年以上、很信任的医生。结果，注射刚完成，我就立刻出现了奇怪的神经系统症状。我坐在椅子上，感到头部有压力，注意力难以集中，大脑非常不对劲。我告诉医生“我感觉不舒服”，就像得了流感一样，但她完全没理会。我回家后，开始出现更多症状，比如头晕、恶心、脑雾，几乎无法照顾家里的孩子。接下来的几天和几周，这些症状发展成了典型的肉毒中毒。
揭示隐藏的危险：肉毒中毒症状与临床试验
梅根，成千上万的人都打过肉毒素，并没有你说的这些副作用。你怎么确定自己经历的是肉毒中毒？
这是个好问题，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疑问。事情发生后，我必须搞清楚自己身体到底怎么了。我无法工作，也无法照顾孩子，于是开始查阅这些药物的临床试验。结果发现，几年前，这些公司在进行药物临床试验时，报告说有1%到10%甚至更多的受试者，在注射后几天或几周内出现了肉毒中毒的症状。
他们在临床试验中从不提“肉毒中毒”这个词，但会如实报告症状。我想给大家读一下梅奥诊所网站上列出的食源性肉毒中毒的症状：吞咽或说话困难、口干、肌无力、视力模糊、呼吸困难、恶心、呕吐和腹泻。我查阅了肉毒素的临床试验，最初肉毒素是用于治疗眼部和颈部痉挛，因为它确实会麻痹肌肉。根据早期1990年代的临床试验，最常见的不良反应是吞咽困难、颈部疼痛和头痛，2%到10%的患者还报告了咳嗽、流感综合征、头晕、肌无力、口腔干燥、言语障碍、发热、恶心、嗜睡等症状，还提到视力模糊和呼吸困难。这些症状是不是很熟悉？
确实很像，但你的经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你是不是特别容易过敏，还是像美容师助理说的那样，你有过敏史？
我当时就是被这样告知的。症状出现两天后，我打电话回医生办公室，被告知是过敏。但那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过敏史。经过大量研究和与其他有类似经历的人交流后，我发现其实有相当多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患有肉毒中毒，可能有上万人。他们并没有意识到。
原因之一是，注射的医生或护士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些症状与肉毒素有关，也没有告知患者这些可能的症状。有些人可能直到第5次、第10次甚至第15次注射后才出现症状，比如脱发、口干、神经痛、疲劳、脑雾等。如果没人告诉他们这些症状可能与肉毒素有关，他们也不会联想到。
有毒的历史：从军事武器到美容手段
确实如此。我明白了。既然你做了这么多研究，我们来聊聊历史。为什么这种毒素会被用于美容？
这是我在遭遇严重副作用后最想知道的问题。我遇到了一位写过《识别肉毒中毒》（Recognizing Botulism）一书的研究者。我联系了她，我们每周通话。她研究过各种类型的肉毒中毒，包括食源性和医源性（即注射后发生的肉毒中毒）。她向我讲述了艾尔建公司和肉毒杆菌毒素药物的历史。
我当时想，“这事得有人写本书。”事实是，美国军方最早研究这种毒素，是想把它用作武器，甚至试图将其气溶胶化，用于杀伤敌人。1920年代到1940年代，军方做了大量研究，发现把毒素注射到动物一条腿后，毒素会在血液中全身扩散，甚至能在大脑和对侧肢体中检测到。他们还开发了针对这种毒素的疫苗和抗毒素，目前抗毒素是唯一已知的治疗方法。
后来，一位名叫Shanz的医生在尼克松总统下令终止相关研究时，从马里兰的军方实验室偷走了一瓶毒素，带回威斯康星大学的生物实验室。他开始将这种毒素用于医学实验，并把它寄给了加州的Scott医生，后者是第一个将其用于治疗眼部痉挛的人。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现在我也在回顾，因为我读过你的两本书，《Me Tox Pretty》和《Notox》。最初，这种毒素是作为战争武器研究的，后来发现它可以帮助治疗眼部或颈部痉挛。有人意识到，它能麻痹肌肉，于是被用来消除皱纹。
完全正确。Scott医生是第一个用它治疗眼部痉挛的人。我的研究发现，这个人在做研究方面其实很混乱，他并非专业研究人员，不懂得实验需要有安慰剂对照组。他的研究方法很不规范。更关键的是，为了筹集药物试验和公司启动资金，他甚至把自己在加州马林县的房子做了二次抵押。
你想想，他有多大动力让药物在数据上看起来安全、没有严重副作用，哪怕实际上有1%到5%的患者出现了可怕的不良反应。后来，另一位名叫Jean Carruthers的女性发现，给病人注射这种毒素后，面部肌肉也会被麻痹。她被称为美容肉毒素之母。
其实有相当多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患有肉毒中毒，可能有上万人。
透明与毒素影响：知情同意与肉毒素的作用机制
为什么现在的人对这些后果一无所知？人们甚至知道自己被注射的是可能导致肉毒中毒的毒素吗？你注射时有看到说明书吗？
没有。现在有很多所谓的医美水疗中心，很多人只是被美容师或护士注射，甚至不是医生。我采访过的那些出现不良反应的女性，都没有获得充分的知情同意。没人告诉我们，实际上每年FDA都会收到几千例因这些药物导致严重不良反应的报告。
希尔达，2024年，FDA收到777例肉毒素注射后死亡的报告。你在新闻里根本看不到这些内容。你在谷歌上查肉毒素副作用，看到的都是“别担心，副作用很轻微，很快就会消失”。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有副作用，也很轻微”。但事实是，一旦毒素进入全身，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如果你允许我，我可以简单解释一下这种毒素在人体内的作用，这些内容在医美咨询时是不会告诉你的。
梅根，你刚才说的777例死亡，是指那些已经被确认与肉毒素注射有关的案例。这让我想起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很多儿童猝死都被归因于其他原因，而实际可能与疫苗有关。这个数字很可能被严重低估，远不能代表实际受影响的人数。
你说得完全对。甚至在2012年，有一项关于药物不良反应监测系统（如FAERS，所有药物的系统，VAERS是疫苗的系统）的荟萃分析发现，这些系统最多只能收到2%到10%的实际不良事件报告。所以你看到的数字，至少要乘以十倍，才能接近真实情况。至于这种毒素，无论是通过食物还是注射进入体内，都能附着在神经突触上。
它的作用机制是阻断神经递质的释放。神经递质是神经系统用来在细胞间传递信号的化学物质，指挥细胞运动，尤其是乙酰胆碱，但一旦进入大脑，还能阻断其他神经递质。
毒素有三种传播方式。我的情况是直接打进了血管，因为我立刻出现了症状，而肌肉注射几乎不可能立刻发作。第二种方式是通过肌肉组织扩散，比如治疗颈部痉挛的患者，15%到40%以上会出现吞咽困难，因为毒素扩散到了咽喉相关肌肉。
第三种方式是通过逆行轴突运输沿神经细胞回到中枢神经系统。科学研究显示，这种毒素极其致命，是地球上最致命的毒素。它能在体内扩散，早期军事研究和后续研究都证明了这一点。我不知道医生们是不了解这些研究，还是根本没被告知，但他们的培训主要来自药企代表，根本没有被告知全部真相。
连注射者都没有被告知全部真相。
没错。我生病后加入了一个很大的肉毒素受害者互助群。我们每个人的经历都一样：注射后几天或几周内出现一系列可怕症状，医生要么完全忽视，要么说“不可能是肉毒素导致的”。
我的医生只说“这种情况极其罕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建议，也不知道症状会持续多久。我会在沙发上瘫痪多久，无法照顾年幼的孩子和工作？现实是，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从未有过对医源性肉毒中毒的长期研究。
法律诉讼与掩盖：肉毒素背后的真相
如果有人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有什么追索途径吗？这类事件有进入法庭吗？
确实有。大多数诉讼发生在黑框警告出台之前。2009年，这类药物被加上了黑框警告，提醒医生和患者，这种毒素可能在体内扩散并引发肉毒中毒症状。在此之前，肉毒素于1989年获批，已经使用多年。第一个成功起诉艾尔建（Allergan，肉毒素生产商）的人是夏洛特·希尔顿（Charlotte Hilton），她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她注射了50单位美容肉毒素，两天后出现严重肉毒中毒。
她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见了很多医生，大家都很困惑：“肉毒素怎么可能导致肉毒中毒？不可能。”但她确实得了肉毒中毒，花了数年时间才恢复。大家需要知道，这类药物就像俄罗斯轮盘，严重伤害可能需要数年才能恢复。
她最终起诉了艾尔建公司并胜诉。在庭审过程中，大量对公司不利的证据被揭露。比如，早在90年代初，他们在猴子身上做实验，发现一半的猴子注射后死于肉毒中毒。还有证据显示，艾尔建曾雇佣第三方公司，对患者报告的肉毒中毒案例进行删减，把报告数从约207例降到26例。法庭调查让我们看清了这些公司的真实面目，情况非常糟糕。
我记得你书里写过，有位医生在法庭上甚至拒绝承认肉毒素导致了原告的症状。
那是米切尔·布兰德（Mitchell Brand），当时的副总裁。在一次证词录像中，他说“肉毒素不会导致肉毒中毒”。律师反问：“你同意肉毒素会导致肉毒中毒的症状吧？”他不得不承认，“理论上有可能出现一些症状”。不幸的是，这些制造商很为难，因为他们明知道产品会导致肉毒中毒。
到2025年，产品说明书最后四页都写明了：“本品可能并确实会导致肉毒中毒。”但大家不了解的是，说明书还写着“如出现这些症状，请立即就医”。实际上，这些症状几乎无药可治。
唯一的治疗方法是抗毒素，这种药物20世纪20年代就开发出来了，只能阻止进一步损伤，无法逆转已造成的损伤。而医源性肉毒中毒的患者，往往等到症状严重才意识到问题，等赶到急诊时，已经错过了使用抗毒素的最佳时机。
如果没有治疗方法，梅根，你现在怎么恢复了精力？你又能正常进食了？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人们真的能恢复吗？
肉毒素会对神经突触造成永久性损伤，但人体非常神奇，会在受损部位周围重新生长新的神经突触。这一过程需要时间，恢复程度取决于中毒的严重程度和个人健康状况。
我很幸运，只注射了12单位。对不熟悉肉毒素的人来说，12单位大约是美容剂量的三分之一，治疗偏头痛或肌肉痉挛时的十分之一。我非常幸运，大部分症状在三个月内缓解。耳部神经损伤仍有残留，偶尔还会疲劳，但脑雾已经消失，所以我才能写两本书，还在写第三本。
我认识了世界各地许多受害者，有些人症状更严重，甚至永久残疾。科学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没人研究。总之，恢复情况取决于中毒严重程度和个人健康基础。
我很幸运，得益于韦斯顿·A·普莱斯的饮食和健康生活习惯。即便如此，这次中毒还是让我瘫痪了六个月。我告诉大家，无论是美容还是治疗用途，肉毒素都像俄罗斯轮盘，你永远无法预知风险。哪怕概率只有0.1%、1%或2%，一旦误打进血管，就可能导致严重疾病。
科学研究表明，这种毒素极其致命，实际上是地球上最致命的毒素。
恢复与风险：长期影响与个人责任
梅根，我想到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因为社交媒体的影响，去做美容手术。他们想让自己看起来像Instagram或Snapchat的滤镜效果，提前预防皱纹，觉得别人不会发现自己做过手术。我担心他们根本不会去看黑框警告。你觉得他们有什么办法避免像你这样的疾病和问题？
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去打肉毒素。这是第一步。在理想情况下，每个人在接受注射前都应该仔细阅读临床试验数据和药品说明书。但现实是，大多数人在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注射时都不会出现不良反应。大多数人不会在一开始就出现肉毒中毒的明显症状。可这就像俄罗斯轮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
以我为例，我只打了12单位，这可能是FDA有记录以来导致肉毒中毒的最小剂量之一，但我还是因此残疾了。我想让女性们知道，真正的美来自内在。这有两层意思：首先，皮肤状况反映了整体健康，包括饮食、睡眠和锻炼；其次，真正的美是你给别人的感觉和你的人格魅力，而不是脸上的皱纹。公司花了几十年时间让几代女性相信，只有皮肤光滑才有价值，这种观念非常有害。
我见过最美的人，脸上的皱纹都在讲述他们的故事。我们被灌输“皱纹丑陋”的观念，其实那是人生的印记。有人说，我希望有笑纹，因为那代表我曾经快乐。我们真的不需要向世界隐藏这些。你觉得有没有人明知风险，还是愿意去做？
我希望未来每个人都能了解这些风险。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大声疾呼。如果有人在充分知情的情况下仍然选择冒险，那是他们的权利，我不会阻止。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不仅仅是美容用途。对于治疗偏头痛或肌肉痉挛等大剂量注射，发生肉毒中毒的风险更高。
我要大家明白，肉毒中毒是一种可怕的神经系统疾病，会影响外周神经和中枢神经系统，包括大脑。这不是我们可以随便冒险的事情。研究表明，这些症状可能持续多年。我们从食源性肉毒中毒的研究中知道，症状可以持续数年，而医源性肉毒中毒几乎没有相关研究。大家要想清楚，为了少几条皱纹，甚至只是每月少两天偏头痛，值得冒这样的风险吗？事实上，偏头痛临床试验的结果也只是每月少两天头痛。
我认为，我们应该找出偏头痛的根本原因，而不是冒着“注射可能毁掉人生”的风险。我自己去急诊七次，没有一个医生知道怎么处理，也没人能帮我。
孤独的声音？提升认知与质疑主流叙事
梅根，你曾是一名成功的语言病理学家，家里有年幼的孩子，事业和生活都很顺利。这次经历让你意识到“我毁了自己的人生”，所以你才如此有激情地呼吁。你是否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声音？有没有人和你一起推动对肉毒素危害的认知？
其实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个问题。有个叫Tox Safety的组织，多年来一直在宣传相关内容。我加入了他们的互助群，读到了很多和我经历相似的故事。社交媒体上也有一些意见领袖在发声，但还没有进入主流视野。
这和广告投入有关——谁在为超级碗广告买单？没错，就是肉毒素。大家都在电视上看到过肉毒素广告，这让我怀疑为什么新闻从不报道我们的遭遇。FDA数据库里明明有大量因注射肉毒素导致永久残疾和死亡的案例，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十多年了。
你的目标是什么？你希望FDA撤销肉毒素的批准，让它彻底下架吗？
我个人认为，这种药物根本不应该用于美容。当然，我也相信自由。问题在于，大家并没有被充分告知风险。说明书第49页才写着“本品可能导致肉毒中毒”，这远远不够。人们需要充分了解这种药物可能带来的严重、改变人生的伤害。
我相信肉毒素短期内不会被禁用，但我希望通过写书和接受采访，让更多人了解风险。也许我的听众本身不会去打肉毒素，但他们的家人、朋友、同事可能用过或被医生推荐过。希望大家能把这些知识传播出去。
超越怀疑：拥抱知情选择与真正的美
如果有人质疑你，说“我已经打过很多次了，皮肤很好，你就是危言耸听”，你会怎么回应？
我会告诉他们，我认识的几百位女性，前几次注射都没有任何副作用，直到第十次、第二十次才突然出现肉毒中毒症状，如今已经两三年无法工作、无法照顾孩子。遗憾的是，有些人因此抑郁甚至有自杀倾向。我要坦诚地说，这种药物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毁掉了很多人的生活。她们信任医生，结果却遭遇了可怕的不良反应。
你曾说过，这不仅像俄罗斯轮盘，更像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持续注射，迟早会出问题。
我们的身体本能地排斥毒素。其实我早就知道，往体内注射地球上最致命的毒素不是好主意。现在我正承受后果，但我也在努力把苦难转化为力量，尽力传播真相。
梅根，非常感谢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只能给读者一个健康建议，你会说什么？
你知道我的答案——不要打肉毒素。其次就是坚持韦斯顿·A·普莱斯的饮食法，我相信这帮助了我的身体恢复。
非常棒的建议，梅根。代表韦斯顿·A·普莱斯基金会感谢你的分享。
非常感谢你的邀请，希尔达。
关于梅根·麦丘
梅根·麦丘（Megan McCue），CCC-SLP，是一名语言病理学家，也是《Notox》和《Me Tox Pretty》的作者。在仅仅一次注射少量肉毒素后，她便出现了肉毒中毒，从此成为知情同意和医药透明的积极倡导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