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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被告知,现代医学是你唯一可以依赖的体系,但事实远非如此。
在本期 THR 播客中,安德鲁·考夫曼博士揭示了西医体系背后的真相,以及为什么这个体系的建立并不是为了你的健康,而是为了你的钱包。
以利润为导向的医疗体系
现代医疗体系的设计初衷并非你的福祉,而是为了创造利润。
自20世纪以来,约翰·D·洛克菲勒及其石油财团同僚,通过创建美国医学协会(AMA),彻底改变了医学格局,将医疗变成了一项牟利生意。
因此,顺势疗法和自然疗法等替代疗法被边缘化,并被嘲讽为“江湖骗术”,导致一个旨在区分循规蹈矩者与思想开放者的认证体系的诞生。
“切割、烧灼、投毒”模式
然而,在AMA和洛克菲勒之前,医学关注的是整体健康。当皮肤突然出现皮疹时,通常会被认为是肝脏淤积;当大脑功能失常时,营养和肠道健康往往被纳入考量。
时至今日,常规体检和错误频发的检测让我们直接进入“切割、烧灼、投毒”模式——手术、放疗和药物。那些被奉为圭臬的检测让我们相信自己生病了,即便其实并非如此——而这正是它们的目的。
接下来,你会发现自己被各种药物“鸡尾酒”包围,反复支付更多检测费用,而你的健康和钱包却不断缩水。
正如我的老朋友大卫·艾克所说:“问题、反应、解决方案。”一次可疑的粪便检测结果引发焦虑,接着是结肠镜检查、结肠破裂、手术,最后你背负一身债务。
西医其实不过是披着医疗外衣的商业模式。
你可以做什么
总之,你并不需要完全避开医疗体系,但你必须了解自己的权利,以及如何规避其中的诸多陷阱。
考夫曼博士解释了哪些检测真正有用、如何仔细阅读同意书以避免不必要的治疗,以及为什么你有权利参与医疗决策和协商治疗方案。
你将学到的内容
- 石油财团如何促成了当今的医疗体系
- 你的医生实际上在服务谁(不是你)
- 预防性医疗如何变成了牟利工具
- 如何在紧急情况下让医疗体系为你所用
- 签署医疗文件时你拥有(但可能并不知晓)的权利
- 如何合法地不为健康保险买单
- 机器人和人工智能如何正在接管现代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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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的许多人,在某种程度上都与西医体系有所接触。因此,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大家了解一下,根据你们的具体情况和参与程度,这种接触可能带来的后果,以及在什么情况下你可能会被误导,或者遇到对自己不利的情况。我想通过回顾西医模式的过去、现在,以及我对其未来的看法,来展开讨论。
首先,让我们谈谈美国医学的历史。
我最熟悉美国的历史,但我认为我所说的大部分内容同样适用于世界上大多数地区,尤其是西方国家。事实上,许多这些理念也已经传入了包括中国在内的东方国家。
在20世纪初或19世纪末之前,美国的大多数医生其实是顺势疗法医师。其次是自然疗法医师。而当时的西医(即对抗疗法)医生只是极少数。19世纪时,脊椎按摩疗法这一领域也开始发展。因此,在美国历史上,我们并没有如今这种“切割-烧灼-中毒”式的西医模式,或者说仅在很小的程度上存在。
而在19世纪,当时西医医生所用的“药物”,主要是含汞和含砷的化合物——即我们熟知的剧毒重金属。这些药物被用于各种疾病,甚至包括儿童出牙和肠绞痛。他们会让孩子服用含汞的药丸或滴剂,直到出现腹泻或呕吐为止,以此判断“药效”——实际上是中毒反应。这就是当时的医疗策略。
随着能源领域的石油革命到来,大家都知道洛克菲勒和标准石油公司,这为基于石油的合成化学品带来了机会。其中最早的产品之一叫做Nujol或Nu-Oil,据我了解是一种用于医疗的矿物油,如今在实验室操作中仍有应用。但我们都知道,制药行业很大程度上是从石油工业衍生出来的。
为了推动这一进程,当时的洛克菲勒、摩根以及其他一些“强盗大亨”阶层的人士,创建了美国医学协会(AMA),并在协会高层安插了一些关键的宣传者,开始批评当时占主导地位的自然医学分支,比如称他们为“江湖骗子”等,试图为药物产品争取合法地位。
他们还委托进行了一项关于医学教育的研究,即著名的弗莱克斯纳报告(Flexner Report)。该报告的结论基本上认为,这些自然医学分支都是伪科学和江湖骗术,只有西医才是真正的医学模式。这份报告彻底改变了美国的医学教育,带来了重大转变。
那些顺势疗法和自然疗法的学校,大多被关闭,只有西医学院才能获得美国医学协会甚至联邦政府的认证和认可。这种医学模式成为主流。我把它称为“切割—烧灼—投毒范式”,因为它包括外科手术(切割)、放射治疗(烧灼)以及药物治疗(投毒)。
如果我们单独来看医学的商业模式,最初是由独立医生主导的。事实上,即便在我刚开始进入医院工作的时候,许多医生,尤其是在社区医院或乡村医院的医生,他们有自己的私人诊所,但同时在医院拥有行医特权,需要医院级服务时可以接收自己的私人病人。
当医生拥有自己的业务,医院和诊所由医生和护士运营时,他们可以自由决定定价、提供的服务类型、选择独立行事的员工。这种模式带来了思想的自由,促进了医患关系的建立,即使是在西医模式下,也能实现个性化的医疗服务。
但这一切在20世纪后半叶发生了变化,主要是随着第三方付费体系的出现,包括健康维护组织(HMO)、健康保险以及其他所谓的福利政策。这一变化彻底改变了医患关系和契约的本质,因为有了第三方介入,提供了经济激励。
现在,医生的报酬不是由患者支付,而是由保险公司支付。这意味着,医生实际上必须按照保险公司的要求行事,因为是保险公司在为他们买单。患者不再是医生的首要责任对象。这就是为什么医疗服务丧失了个体化特征的原因之一,而且保险公司现在对医生有明确的要求。
例如,他们希望医生为一定比例的患者开具某类药物,比如降胆固醇药物、降压药或糖尿病药物。他们还要求医生为某些疾病开具特定数量的筛查检测,因为这些检测后续有明确的干预措施等。
这一切彻底改变了整个行业。现在大多数医生都是雇员,这意味着他们受雇于医院或医疗集团,不再是自己经营业务、独立做决策。尤其是由于电子健康记录的普及,如今大多数医疗决策都受到临床实践指南的约束,而这些指南往往受到商业利益和合同条款的驱动。
比如,医院作为雇主,会与药企谈判,制定特定的药品目录,优先采购和销售某些药物。这些药物就是他们希望医生优先开具的。表面上,医生似乎有不遵循这些指南的自由。但如果你不遵循,就会受到某种惩戒。
你可能会被叫去“谈话”,就像被叫到校长办公室一样,但实际上是由那些拥有MBA学位的管理人员,或者律师来质问你。他们会问:“你为什么不遵守我们的指南?我们希望你更加配合。”他们甚至可能会提供激励措施,或者直接表示:“如果你不配合,这份工作也许就保不住了。”
于是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医生到底是在为谁工作?当医疗机构服务于各种其他利益时,我们又如何获得高质量的医疗服务?
因此,如果我们觉得必须拥有健康保险,其实就是让自己置身于这种体系之下。我们可能会认为,如果遇到紧急情况,确实需要去医院或接触这个体系——确实有些情况是这样,比如我在“如何避免急诊室”大师课中已经讨论过这些情形,如果你还没看过,可以免费观看。
在那种情况下,我们会发现,医院实际上是在为保险公司服务,而不是为我们服务。
而如果我们没有保险,我们依然有机会获得紧急医疗服务。实际上,联邦法律规定,这些医疗机构必须接收你,无论你是否有能力支付费用。这反而赋予了我们一定的谈判权,使我们成为直接的客户,可以获得我们真正需要和想要的服务,而不是最符合保险公司利益的服务。
即使你是雇员,公司为你提供了健康保险,你在法律上依然可以选择退出。这种情况只有极少数例外,虽然你的雇佣合同可能会有相关要求。很多时候,公司可能要求你如果不参加他们的保险计划,必须提供你自己购买保险的证明,这通常是出于他们自身的责任考量。
但实际上,你可以通过自我担保(self indemnification)的方式来做到这一点,你可以学习如何完成相关文件,证明你是自保的。也就是说,你为自己投保,可以用账簿记录你的保额,即使这个价值是虚拟的。
你不一定要提供银行对账单,但可以为自己设立一份比如一百万美元的保单,用来覆盖这类风险,并将其记入你的会计账目,之后再出具属于你自己的自保证明书,证明你具备自保身份。所以,完全有合法的方式可以做到这一点。
事实上,即使是虚拟账簿记账(hypothecated accounting)也是合法的,并在联邦法规中有明确规定。因此,你完全可以通过学习相关知识,找到保护自己的方法,尤其是在你作为雇员或不得不寻求紧急治疗的情况下,虽然这需要一定的努力。
现在,我还想谈谈所谓的“预防性医疗”。这里指的是常规的年度体检和实验室检查等。
我认为,这种做法本质上是一种销售模式,而不是对健康真正有益的措施。其实,早在我2000年代初读医学院时,就已经被教导过,年度体检的益处经过大量研究,结果显示并无明显效果。那我们为什么还在做这些体检呢?原因有很多。
实际上,很多时候体检是就业、孩子参加夏令营或升学等的必要条件,但并没有被证明有实际益处。他们真正做的是试图为疾病建立风险因素,这些风险因素本身并不是疾病的直接原因,只是与未来某些健康问题的发生有关联。
而且,许多风险因素被重新定义成了疾病本身,比如“糖尿病前期”、肥胖,甚至高血压,从技术角度讲都不是真正的疾病,只是身体因器官供血不足而产生的反应,总有某种原因导致这种情况。但这正是他们想要长期监测的内容。当然,还有癌症筛查。
现在,很多预防性措施都是通过筛查检测来完成的。但实际上,许多筛查检测要么根本没有经过验证,要么验证过程并不充分。我曾在不久前的一次直播中专门讲解过诊断性检测,详细描述了开发这些检测方法时存在的诸多基础性问题。
举例来说,针对你体内某些化学物质的水平或细胞类型,我们究竟如何判定什么才是“正常值”?这些检测又是如何设定标准的?
他们依赖的是统计模型,但遗憾的是,这些模型并不能涵盖所有个体情况。其中一个后果就是,所谓的“异常结果”实际上可能是正常的,仅仅因为我们应用了统计模型,所以才被视为异常。许多医生会针对这种情况开始治疗,而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正常结果。
避免这种情况的主要方法之一,就是不要随意进行大范围的检测。
因为仅从统计学角度来看,如果我们一次性做了多项检测,比如五项、八项、十项(具体数目我没有精确计算),那么仅凭概率,就会有一项检测结果被判定为异常,尽管它实际上是正常的。
原因在于,受检者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疾病迹象,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健康功能受限。他们只是接受了一堆检测,而这些检测结果都用统计模型进行解读。因此,偶然间其中一项甚至多项会显示异常。
接着医生会根据这个异常采取措施,而实际上这只是对健康状况的错误反映。这就是人们陷入“干预连锁反应”的原因之一。这种现象在分娩领域有详细描述,但在筛查领域同样普遍存在。
比如,首先你有了一个异常结果,医生就会说:“我们需要你回来复查一下。”也许下次结果还是略有异常,或者没有异常,但他们还会要求你再查一次。最终,异常结果积累到一定程度,医生就会说:“好吧,现在我们建议你服用这种药。”然后你服药后又出现副作用,引发新的异常。
接下来你可能就会逐步陷入需要长期服用八到十种药物、接受手术、化疗等各种连锁反应。在精神科患者中,这种现象也有充分的案例描述。
我们可以参考《流行病的解剖学》(Anatomy of an Epidemic)这本书,进一步了解这种现象在精神健康领域是如何发生的。这实际上是一个极为高效的销售模式,本质上就是一种“订阅制”,带来持续不断的收入。
病人会不断回访,次数越来越多,收入也随之增加。随着时间推移,干预措施也会越来越多,医疗收入自然水涨船高。
比如,你每月为一种药物支付一次自付额,可能是每月10美元;如果你要用八种药物,那就是每月80美元。这还只是药房收到的部分,扣除保险公司报销之后的金额。可见,这套体系在商业上极为成功。正因如此,医疗支出成为我们国内生产总值中占比最大的部分之一。
所以,当我为客户做咨询,帮助他们找出健康问题的根本原因时,我几乎从不建议他们去做血液检测、检查或者其他测试,除非在极为特殊的情况下。确实有些检测可能有用,比如在怀疑气胸时做胸部X光,或者怀疑有癌症并需要确认时,这类情况才有必要。
所以,的确有时候检测是有帮助的,但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尤其对于总体健康的人来说,更不适合做常规筛查。
我认为,未来医疗体系正朝着全面自动化的方向发展,今后参与医疗的专业人员会越来越少。这和我前面提到的计算机化临床实践指南有关,目前的流程大致是这样的:
你接诊一个病人,录入病情说明、病人回答的阳性问题、体格检查结果、生命体征等,然后系统会弹出提示:“你要不要开这个检测?你要不要开这种药?”类似于引导你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将来,这些流程会被完全自动化,病人直接面对带有人工智能的软件,由AI进行问诊。也许还会有技术员协助完成部分体检内容,甚至可能由机器人来操作。事实上,我们已经有了血压计、脉搏监测仪等自动设备,机器人手术也可以远程完成。
我认为,未来这些流程也都会实现自动化。只有在最复杂的临床情况下,你才可能真正与人类医生直接接触。这一变化实现起来不会花太长时间,主要还是看人们的接受程度。至于技术层面,这些手段其实很可能已经具备。
我们刚才谈到了医学历史,也讨论了商业模式及其各个方面,还谈到了未来技术的整合,以及筛查和常规体检的问题。现在我想简单谈一下急诊相关的内容。
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你接受西医体系的服务,还是仅仅与我或其他人进行咨询,实际上你都会签订一份合同。无论是书面的、口头的,还是通过电子邮件达成的,这些本质上都是合同。因为这里涉及价值的交换——你要么通过保险支付,要么直接支付费用,然后获得某项服务、信息或产品。
这就是合同的本质:双方之间就某种价值达成一致交换。当你去医院或医生诊所时,他们会让你签署书面合同,比如知情同意书、财务担保书等。还有其他各种类型的表格,甚至授权病历资料的表格,其实也是一种合同。因此,仔细阅读这些合同,了解自己同意了什么内容,非常重要。
如果你不同意其中某些条款,要知道你有权修改它们。因为合同成立的前提是双方“意思表示一致”(meeting of the minds)。如果你在没有讨论、修改、划掉或变更内容的情况下签字,那就等于你完全同意了合同中的所有内容。所以千万不要犯这个错误。
正如我之前所讲,如果你在压力之下(比如紧急情况下),没有机会或时间仔细阅读合同、划掉不认可的条款,你可以直接在签名时注明“under duress”(在胁迫下签署)。你可以把这句话用引号写在签名下方或旁边。如果你想查找相关法律依据,可以写上UCC(统一商法典)相关条款。
这样做的意义在于,等你接受完急诊治疗后,可以回头查看合同,并声明:“这份合同我撤销了,因为我是被迫签署的,我不会同意其中的某些条款(X、Y、Z)。”这种做法在法律上是完全有效且可行的。这样你就不会被合同中的所有条款所约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格外谨慎地处理。
另外,无论你是否有支付能力,联邦法律都要求医院在紧急情况下为你提供治疗。我记得这项法律的缩写是IMTALA(《急诊医疗与劳工法案》)。所以你不用担心因为没有保险而被医院拒之门外,导致在医院门口失血而亡。
此外,如果你在处理这些文件、获得适当治疗时遇到困难,或者医院试图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比如接种疫苗、检测所谓的传染病、或让你服用你不想要的药物等,你应该主动联系医院的风险管理官(risk management officer)。
他们可能不是全天候在岗,但通常会有值班人员。你可以在工作时间联系他们,有时也可以通过患者权益代表(patient advocate)或护理经理(nursing manager)转达你的诉求。
风险管理官是最能帮助你的人,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在这些问题上违背你的意愿,医院会承担法律责任,他们不愿意面对这种风险。所以他们往往会尽力协助你。据我所知,在一些案例中,风险管理官介入后,患者甚至得到了VIP级别的待遇。
他们甚至会亲自护送你去医院需要去的地方,并向你的治疗团队说明如何与你沟通、注意哪些事项等。
虽然风险管理官本质上代表的是医院一方,但在实际操作中,他们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你的“代理人”或“支持者”。
希望这些内容能够帮助你建立一个新的视角和框架,重新思考你目前与西医体系的互动方式,以及未来在需要时你可能采取的应对策略。这也可以作为你进一步探索和讨论相关议题的起点,帮助你为自己和家人做出更明智的医疗决策。